“水……”她呢喃着。
田妈妈给她喂了一盏蜜糖水,然后她闭上眼睛,又沉沉睡去。
她被囚禁了。
屋子里由田妈妈守着,门外还有几个粗使婆子,日夜不停轮班死守着门口。
她也没挣扎吵闹着要出去。
这几日她都在养伤,身上疼得厉害。
她从不跟田妈妈说话,田妈妈来服侍她,她也不拒绝。
住的不算侈靡,不过吃的一直很精细,看得出来,田妈妈按照她的口味,每日精心地準备膳食。
不过她吃得不多,吃饱了就睡,睡醒了就靠着床头发呆。
她不知道,顾澜这样关着她,为了什麽。
只不过那日大闹了一场,仿佛伤了她的元气,让她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恢複。
这一日,她睡得很早,半夜却无端惊醒。
睁开眼,屋里点起一盏黯淡的烛火,顾澜阴沉着脸,站在床头,不知道已经盯了她多久。
该来的总会来。
夏恬不动,只与他冷冷对视。
两个人,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,彼此敌视,想要决出个你死我活。
顾澜看了她半晌,脱了靴子上了床榻,翻身压住她。
她竭力忍耐,忽然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挠了一道,立刻就见了血痕。
他不为所动,低头咬住她的下唇。
“唔,”他擡起头,嘴唇被她咬破了,他伸手擦了一下血迹,“泼妇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!”
他将夏恬双手绑起来,系在床头。
夏恬冷笑着:“你还会点儿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