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澜伏低身子,咬她耳朵:“我要出门几日,你在家好生等我,要乖一点!”
夏恬期冀望向他:“带我去吗?”
“我是去做事的!”不过顾澜看不得夏恬眼里的失望,捏捏她鼻子,“下次我带你去江南玩,那里才真正称得上人间繁华!”
“真的?”夏恬又惊又喜,在他怀里一拱爬了起来,“你说话算话?”
顾澜看着她眼里的神采,情不自禁:“我对你几时说话不算过?只不过……”
他一脸坏笑:“夏夏你懂的,凡事都要付出代价……”
他意有所指,夏恬不禁脸红,嗔怪他:“你是色情狂嘛,整日就想着那事……”
顾澜看她眼波流转,媚不可敌,早就急不可待压住她:“价钱可以另付,今日且算利息……”
夏恬急着推他:“太阳还没下山!”
顾澜扯她的衣裳,喘息着笑道:“食色性也,圣人可没说,吃饭还得等太阳下山……”
轻拢慢撚抹複挑,初为霓裳后六幺,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难。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
隔日,顾澜要出发了,临行前事无巨细细细叮嘱,饭吃少了怕她瘦了,吃多了又怕她贪吃吃坏了肚子;热了要及时换衣裳,夜里也别贪凉穿少了……
夏恬嫌弃他啰嗦:“这样不放心,要不你带我去算了!”
顾澜深深叹息:“我要是能把你变成金箍棒就好了,直接藏耳朵里,走到哪都随身带着!”
夏恬嘻嘻笑:“可惜了,就算我是金箍棒,你也不是孙大圣!”
顾澜咬着牙掐她的屁股:“是不是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!”
送走了顾澜,甘芙居一下子就冷清下来了。
夏恬每日吃了睡睡了吃,过上了猪一般的生活。
隔日,有小丫头来唤,大夫人叫她过去。
夏恬心说,难道那个兰小姐又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