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辛苦你了。”她点了点头,不再勉强,拿起案上的茶盏,饮了一口。
案上摆放着一盘点心杂烩,除了菱粉糕,她皆不识得,有椭圆,亦有长条,表面还撒了些碎杏仁。
她取过一块樱花形状的糕点,咬了一口,口感酥脆,微甜,味道还不错。
君怀伤见她对桌上的点心感兴趣,便解说道:“你品尝的是百花酥,棕色细长的是杏仁糖,圆形的乃玫瑰酥。”
“你如何看出我不知道它们是什麽?”江徽司眨了眨狐貍眼,狡黠地笑问。
“猜的。”君怀伤一边提笔写信,一边道。
“我曾见过你对菱粉糕不甚了解,猜到你不清楚这些糕点的名字不难。”
“夫郎可真了解我。”江徽司唇角泛起促狭的笑,将手中的百花酥掰作两半,一半递到他嘴边,“你尝尝?”
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,略不自然地望着她,不过仍是张口含住糕点,吞咽下去。
百花酥的甜香在口中弥漫开来,夹杂着馥郁的花香,外皮酥脆,内馅软糯,仿佛置身于春日的花海。
“味道如何?”
“很好吃。”他道。
江徽司得意言道:“是吧,我就知道你定会喜欢,晚间我让厨子多做些,多撒些糖霜。”
君怀伤笑道:“已是足够甜了,你这是要把我当成糖罐子吗?”
“难道你不就是糖罐子吗?”她挑眉反问。
君怀伤手中的笔锋一顿,笔尖在信纸上点出了一个墨点,耳根的红晕更深。
江徽司欺身逼近,“我想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