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她乃是一位大夫,从她救下我们之时起,便已做好了準备。”君怀伤将手中碎裂的令牌抛向空中,“医者仁心,救死扶伤是她的使命。”
他眼眸深邃,幽幽地说道:“妻主,她对我们有救命之恩,她的仇便是我们的仇,我们会为她报仇的。”
江徽司用力地点了点头,眼中迸发出一股决然之色。
“我定会让傅兰付出代价,让她品味一下,何为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话落,江徽司转过身,一缕寒风掠过,吹动她的长袍袖角,衣袂蹁跹,显得分外萧索。
“王爷,人已妥善安葬,就藏在山上的一处风水宝地,奴才带您去看看吧。”季澜海皱着眉,走至潇王跟前,哀声道。
她背对着季澜海,声音极冷,如同寒冬的风雪,“不必了。”
她甚至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简陋的茅草屋,惟恐睹物思人,平添更多哀愁。
“王爷,您节哀。”季澜海担忧地看着潇王,“奴才知道您心里难受,但也要保重身子。”
“本王的身子不要紧,”江徽司冷冷道,“倒是这里的药铺,你派人好生照看着,别再让人轻易闯入。”
“此间药铺虽平凡,却是青石村的救命稻草,你安排一良医坐镇,本王月月予其月银,令她在这里把医馆开下去。”
季澜海恭敬地答道:“是,奴才明白,王爷您真是心地仁厚,造福百姓,青石村的乡亲们得知此事,必定感激涕零。”
“别奉承了,本王不需要谁感激。”江徽司迈步出院门,向着马车走去。
身后,季澜海小步疾行,到君怀面前说道:“王夫,您可要劝劝王爷啊,千万别让她过度伤心,这样下去身子骨撑不住的。”
君怀伤眉心紧蹙,算是应了,“我会劝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