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徽司内心一阵酸意涌起,语气吃味道:“那你与她关系想必很好吧,看你这反应,怎麽,她都告诉你名字的典故了?”
君怀伤怔了怔,眸色渐显晦暗,“还算熟识,她性格豪爽,血气方刚,行军打仗的胆识和智谋不亚于我。”
“依稀记得她曾提过你数次,却无半句好话,俱是骂你的,你二人自幼一同长大,水火不容不对付。”
“那还聚个什麽劲。”江徽司听后,撇了撇嘴,“这人怎麽如此讨厌,专会诋毁人。”
江参棠果然没憋好屁,难怪非要大老远叫她回去参加宫宴。
说得好听是团聚,实际是沖着她和君怀伤来的,想着把她往火坑里推。
君怀伤见她不悦,朝她牵唇道:“别过于忧虑,代野锦虽性格张狂,但并非奸佞小人。”
江徽司翻了个白眼,“行吧,你这般护着她,我又能说些什麽呢?”
瞧这家伙,都知道护着别的女子了,她都没有这个待遇。
江徽司心里酸溜溜地想着,越发觉得自己这个炮灰反派没什麽地位。
“我没有护着她,那支本应前来支援我的援兵,是由她带领的那队人马。”那千丝万缕的针啊,在君怀伤的心上穿梭。
她明白他为何片刻间怔住了,他始终没有等来的援兵,原来是代野锦。
她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君怀伤的脑门,“她背叛了你,你还替她说话,你是傻吗?”
她无法理解他的行为,若不是代野锦的援兵未至,两座城池断不会失守,他又岂会被问罪,继而被打断双腿,身陷天牢。
他们本该势不两立,彼此为敌。
君怀伤的双眸沉了沉,他们曾是共同浴血的战友,共同守护着大义,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和苦衷,最终踏上了殊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