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说道:“我希望你能平安。”
初时欲取她性命,下毒害她之人,如今道出想她平安。
常人兴许觉得此语讽刺至极,然而江徽司却不这麽认为,她努力多时,终得一丝回报,心口自是暖的。
不过……
“等等,你先别关心我,你不会又偷偷自残吧?”她按住君怀伤的手臂,仔细打量着他。
他可是有两次前科的,谁人敢用他关心啊。
君怀伤反问道:“我有吗?”
江徽司面色严肃道:“你有。”
“那就再信我一次,我答应过你,不会再做傻事。”
江徽司将信将疑地盯着他,直到确定他属实没有再伤害自己的念头,才慢慢松开手,“暂且信你,不然我又得去请大夫给你治伤了。”
她心中暗道:还是放心不下,看来待会儿去找谢大人,还需另外找个人陪他,好时刻留意着他。
秋渡寺,东偏殿,今日祈福之事已过大半,此时正值晌午。
江徽司在离开之前找了季澜海,嘱托他照顾好君怀伤,若是发现他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,一定要及时告诉自己。
在交代完一切后,她换上下人的衣裳,跟随谢苏荷至一间偏僻的禅房。
这里人迹罕至,正适合她们谈话。
谢苏荷听完潇王的消息,看上去依旧温文尔雅,若非茶杯中的水险些溅出,实难察觉她心中波动。
“傅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