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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事是江参棠赐的,若说不愉快,便是扫了皇帝的颜面,若说愉快,则更不成,江参棠是想看他俩日子过得不好。

再者,君怀伤本为戴罪之身,她亦须表现出对君怀伤的厌弃。

江徽司中规中矩道:“陛下玩笑了,臣之婚姻,都是您所赐,臣对您千恩万谢,洞房花烛夜,一切按照规矩,并无不妥之处。”

江参棠闻言,嘴角下压,不置可否,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。

“皇姐,朕听说你昨夜给他找了个大夫?”

“是,那残废尚未礼成便血流不止,臣唯恐耽误了时辰,故寻了大夫。”江徽司说这话时眼底尽是鄙夷,带着不屑,俨然一副深恶痛绝君怀伤却又不得不说的样子。

江参棠见她一脸的不情愿,心情大好,接连嘲弄道:“哦?那煜北将军的滋味如何呀?独乐乐不如衆乐乐,皇姐不妨给满朝文武们讲上一讲?”

讲你个大头鬼。

面对江参棠的嘲讽,江徽司是真的生气了,早知江参棠不怀好意,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刁难。

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怎麽能成为朝堂上的笑话?

她目光冷冽如刀,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,冷然地道:“陛下,那种废人能有什麽滋味,还是别说出来倒大家的胃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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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皇姐不愿说,那朕也不勉强你,只希望皇姐日后能够保重身体,莫要让朕担忧才是。”

江参棠在心底暗啐一声,原本也没指望江徽司真的说出什麽,不过是试探她对君怀伤究竟有多厌恶罢了。

如今这般局面,她自是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