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撑个屁!这里是潇王府,不是西北,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,嫁过来就是本王的人,别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。”江徽司长睫一压,眼底染上忧色。
她话糙理不糙,早先看书的时候就觉得君怀伤性格过于执拗,倘若能适时低头服软,说不定早就从潇王府逃出去起兵谋反了,哪用等两年。
君怀伤充耳不闻,竟是别过了头,此举明显在故意激怒江徽司,和她对着干。
江徽司性如烈火,一旦被触怒,必将雷霆大怒,而他所愿,正是如此。
他想的甚是简单,以为江徽司盛怒之下,必定弃他而去,离他远远的,不再过问他的生死。
如此一来,他便可得以保全自己的贞洁,不受玷污。
可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江徽司,她懒得与这个闷葫芦争论,不吭声也罢,总之大夫得请,而她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入睡,不如先饱餐一顿。
这麽想着,江徽司朝屋内其余小厮吩咐道:“你们去取些吃食过来,本王要用膳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小厮们得到命令后急急退出房中,前往膳房,为江徽司备办食物。
澜海公公不在屋内,纵使他们心中疑惑婚房不宜用膳,也不敢出言相劝。
江徽司慵懒地倚靠在椅凳上,看着君怀伤的嫁衣渗血越来越多,领子都变成了暗红,心中莫名的烦躁。
她将这股烦躁归咎于穿越害得,以前在现代公司,一堆事务文件,她仍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加班到天亮。可现在来到书里,只遇到些许琐事,她就躁郁不安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房间里只剩下江徽司与君怀伤两个人。
君怀伤面色算不得多好,江徽司好心拿起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杯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