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婉不禁心头低叹。
当真是蠢,任人随意挑拨,哪像鲜衣活泼又具有才学的少年郎,当真是安宁日子过久了。
也怪不得他国敢起灭漓国之心。
军队强大管什麽用,国内都是蛀虫,败了也是该。
眸中厌恶之色明显。
当真是厌恶极了如今这世道。
帝师府外。
“现在怎麽办。”有学子上前问那个带着他们一路来帝师府的学子。
“在去武德门外。”那学子面色阴沉:“敲登闻鼓,谢谭幽杀过人,这样的人怎可参加春闱?”
“无论如何,都不能让谢谭幽参加春闱。”
闻言,有学子皱眉,与身旁之人面面相觑,他怎麽觉得他们的目的好像偏了,当时相约而来,是反对女子不可为官,怎麽看他的样子,倒像是只为了阻止谢谭幽?
也没多话,数十人还是又浩浩蕩蕩前往武德门外。
周围静下。
暗处缓缓走出三人。
谢谭幽盯着最前方的那身影,眸子微眯。
秦怀容,秦国公府大房的庶子,秦怀安的庶兄。
听闻扶摇堂的学子门跪于宫门外,反对女子为官,她本想去看看,却在路上看到秦怀容带着数十学子往这方而来,看到秦怀容时她便察觉事情不简单了,才跟了过来。
眼下听到这般言语,她便更加断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