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有一种可能, 谢谭幽出了相府。
“诶,阿恒。”云崇道:“你与温凛算是旧识, 以后还会成为一家, 怎的他才来你就要走。”
说着,又看向温凛:“不算大的事便拖后吧, 日后你二人可要多替朕打胜仗,护好我国百姓,就一起坐上一坐,同朕说一说如今边疆。”
云崇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,就只像是一位君王对自己下面的将军最忠诚的祝福。
燕恒眸色微沉:“母妃陷入昏迷,我无心与陛下畅谈,陛下想知什麽不若问大将军。”
“那怎能行。”云崇眉眼依旧含笑:“边疆探子回禀,南燕近日动作频繁,恐会起战事,到时,阿恒还要与温凛前去,自是要提前知道些那方之事。”
南燕当真要与漓国起战火了。
燕恒手指摩挲着腰间玉佩,眼眸微微眯起,云崇竟是会让他和温凛一起前去?其中怕不是那般简单,他疑心病那样重,怎麽可能看着他与温凛关系深厚t。
而今日,云崇也是要铁了心的拖着他。
目的越发明显,他心下越发不安。
温凛眉心却是一跳。
这是在试探他与燕恒的关系?想到今日之事,他面色未变,淡淡道:“臣与燕王倒也不是旧识,不过是有几面之缘,如若南燕真起战事,臣与燕王同在,定将南燕踏平,让他们无人再敢犯我国。”
“哦?”云崇挑眉,注意力却不在温凛后面说的铿锵的话语之上,而是在不过几面之缘几字,“几面之缘?”
温凛颔首:“不久前,在长街还见过。”
也不等云崇在说,便解释道:“今日在长街,臣与大理寺卿发生了些沖突,当时燕王便在场。”
“沖突?”
“不过是争论几句,论不过便互相动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