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也会疼。
相府,事情一遭接一遭,谢靖秦氏双双病倒。
或许,只有今日的一道圣旨给他们带来些许安慰。
高公公一行人离去,府内再度陷入冷清。
谢谭幽攥着手中圣旨,压根不搭理谢音柔跟个疯子似的冷嘲热讽。
一口一个云啓哥哥爱的还是我。
听在耳中,由为厌烦。
脑子里除了云啓就是云啓,可云啓那样的人,怎麽可能会真心待谢音柔,能将感情婚姻视作筹码的都不是好人。
就如她。
她是想複仇,所以需要燕恒。
才会状着胆子想着去引诱他。
如今事成了,可以嫁给燕恒了,她却不是想象中的心安开心,不知道是不是与昨夜渐渐清晰的梦有关。
昨夜,梦里她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三年。
她被秦氏送去庄子,庄子里都是秦氏亲自挑选的嬷嬷,自是不会待她好,她与银杏被人足足欺负了一年。
缩在最角落瑟瑟发抖的她,眼里无神,只有恐惧害怕。
看着一个兇狠嬷嬷又要将鞭子落到她身上时,她怕到不敢躲,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