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说今日怎麽有些奇怪,原来是重头戏在后头!
银杏被这场景吓了一跳,赶忙扶起谢谭幽,见她忍着不喊一声疼的样子,心疼的不行,擡头看向秦怀安,怒道:“秦公子未免太过放肆了,这是丞相府。”
秦怀安双手环抱胸前,无所谓耸肩,完全一副霸王样,“丞相府又如何?”
“本公子在丞相府这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你看本公子受到过惩罚吗?一个不受宠的嫡女罢了,丞相都不把她放眼里,本公子又有何惧?”
银杏还想再说,却被谢谭幽拦住,她看着秦怀安,声音冷沉:“既是如此,秦公子为何要娶我?”
“情绪不佳时,有个受气包可以随意出气,不挺好?”秦怀安挑了挑眉,道:“再者,可不是我愿意娶的你,我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“秦公子,你!”
“回去吧。”谢谭幽摆了摆手,制止了银杏的怒声。
“谢谭幽,别把歪心思动到我柔儿表妹和姑姑头上,这次只是个警告,再有下次,你给小爷等着。”
秦怀安朝着谢谭幽扔了手里的碎石子,随后,扬长而去。
谢谭幽眼圈有些红,她没说话,只是默默的,一遍一遍的擦着髒了的裙子。
许久后,她才出声:“银杏,我想去书房。”
也许是还对谢靖心存一丝幻想,她想,若是谢靖看到她这副狼狈样子,或许会有一点心疼,或许会答应她不嫁。
即便谢靖对她已经算是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