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帮人上药,不过是因为人手紧缺,而且若非迫不得已,她也不会去看男子的裸身。
“阿宁,你怕什麽。”顾淮之顿了顿,眉梢微微扬起,语气闷闷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从前又不是没看过”
她以往分明也给他的这一处上过药,为何如今就不可了?
而且,她竟还给那麽多男子上药,偏偏就是不给他上。
原本有几名将士还在低语,但听到这话,顿时闭起了嘴,耳朵竖得更高了。
就连离得近的一名医师,也不自觉放慢了手中动作。
他们很多都并非京中人士,只有些许住在上京,知晓些缘故。
而今在这沉闷的军营中,难得有乐子可看,可不要好好看看,一点都不想错过。
慕安宁听到少年提及从前,脸色渐渐被日头晒得升了温,扭过头,轻声说了一句:“如今不同。”
瞧着顾淮之的模样,应t当并不知晓那晚,他们二人不小心亲上那一回事。
她这几日虽刻意试图忘记,不将这事当一回事,但仍会不由自主想起这件只有婚后才能做得事。
更别提此刻,他就站在她面前。
顾淮之的心猛地一揪,眸子深深地盯着少女恬静的面庞。
她果真是因为谭文淮,才这般对他,但他却无可奈何,也不能怪她。
是他自己不慎丢了她。
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回,毕竟,原本他以为那日在济世堂门前,会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