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当真要劳烦他吗?
慕安宁不由得垂下眼帘,半晌,缓缓将手中的信件展开。
也罢,还是先看看他究竟写了什麽。
她忽然发觉,越想与他一刀两断,便越难。
便是在少女拆开信封的那一瞬,窗外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。
慕安宁瞳仁缩了缩,向窗外望去,只见一道修长的黑影正立在窗外。
少女心头猛跳,顿时放下手中的信件,警惕地站起身来。
屋顶
立在桌旁的少女不自觉握住了桌角, 指尖动了动。
窗外那道人影若隐若现,却迟迟不曾挪动,修长的身型不像是祥宁轩的丫鬟,反倒像一名男子。
莫非是兄长?
但都这麽晚了, 他为何来祥宁轩寻她, 还迟迟不发出声响?
慕安宁目露困惑, 正欲迈开脚步直接开门, 却忽然顿住。
今日接二连三发t生怪事, 还是小心些微妙,侯府戒备不算森严, 万一是什麽歹人, 可就不妙了。
思及此,少女微微垂目,将桌下抽屉里的药粉拿了出来,以备不时之需。
便是在这时,外头那道人影挪动了几步,在这深夜中倒是有些瘆人。
慕安宁的呼吸不自觉随之一顿,赶忙将手中的那包药粉放入袖内。
少女余光瞥见桌上的护身符, 不知为何,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来, 将它飞快系在了腰间。
这东西虽然颜色有些古怪, 但也不知可是心理作用,它好似确实能挡些灾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