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宛儿的反应却截然不同,她嘴角微微抽动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男子胸前的伤口。
她沉思片刻后,像模像样摇头道:“公子这伤着实不浅,那伤你的利器上应当淬了毒。”
她虽表面严肃,但心声却很是大胆——
【这胸肌,我直接斯哈斯哈。】
【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!】
慕安宁侧着头,长睫颤了颤,颇感不自在。
也不知慕宛儿为何一定要她陪同,早知将药瓶交给她,让她独自一人来了。
那公子沉吟半晌,淡淡一笑:“大夫所言极是。”
慕宛儿将慕安宁所制的药瓶拿了出来,递给他:“我这有一瓶妙药,包你药到病除。”
慕安宁闻言,心虚地捏了捏衣摆。
这药哪有她说的那样神奇?
两人突然不说话了,慕安宁缓缓侧眸,只见慕宛儿在给那男子上药。
而那男子原本清冷的眼神,此刻竟格外柔和。
她的面色微红,赶忙又转过了头,不敢再多看,但脑海中却不由得闪过曾经给那人上药的画面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酸意
“堂兄, 你的伤如何了,可还下得了床?”
不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