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样漂亮的!
她兀自蹲在旁边看那金橘树。
郑粉樱待得吃过出阁酒才回,姜家衆人出来恭送。
“我明日再来。”郑粉樱被扶上马车,又忍不住掀帘子,含蓄道:“今日那道清蒸鲈鱼很是好吃。”
姜老三精神抖擞,重重点头:“明日还有。”
就凭人家送了自己闺女那样大的一树金桔,他便是做满汉全席都是该的!
郑粉樱矜持点头,放下了车帘子,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热闹巷子。
便是下午,姜芷妤院子、房里的娇客也不少。
多是听闻她得了福盈公主添妆,来瞧那金橘树的。
于那些个簪缨贵胄,福盈公主为其添妆,那是脸面。
可于他们这些寻常百姓,街谈巷议的说过那些个脸面、福气,最最要紧的,还是那黄白金银。
梁娇娇怕有小孩儿垂涎,不知事而摘了那漂亮金橘子,搬了只凳子坚守在那金橘树旁,吃吃喝喝,还唤许清荷替她添些茶水。
热闹了一日,到夜晚时,重归寂静。
今夜,梁娇娇没带着许清荷回自己的宅子,东厢的床睡不下,三人躺在西厢房炕上,脸上皆敷了一层厚厚的面脂,敞着窗棂,吹着小风,好不惬意。
“沈槐序竟是找了我哥哥当傧相,他是找不到傧相了吗?”梁娇娇诧异咂舌道。
她还是傍晚吃饭时,见着哥哥才知道的。
姜芷妤也是一愣,瞧向了另一边的许清荷。
这事,许清荷倒是知道些的,她默了默,实话实说道: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梁娇娇笑得好开心。
姜芷妤汗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