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荷心里幽幽叹了声气。
她就知道,阿妤最是心软,沈槐序跪瓷,简直是往她心口钻。
“他昨日说了什麽?”许清荷问。
姜芷妤趴在她腿上,默了片刻,闷声道:“他疑心我还喜欢小司哥哥,说我喜欢身强体壮的,是好那档子事……”
许清荷神色一变,疾首蹙眉道:“你何必拉他起来呢?”
姜芷妤懵懵擡眼:?
许清荷:。
一连几日,姜芷妤都往‘勒马听风’跑。
梁娇娇瞧着她这样子,总觉得似曾相识,好似不知何时见过。
“你都要出阁了,怎的还日日都往外跑?”梁娇娇瞅着她,狐疑问。
“眼瞧着都要入夏了,‘勒马听风’今年还未上新品呢。”姜芷妤搅着用凉水浸透的圆子,头也不擡道。
这话半真半假,委实是……她不知如何面对沈槐序。
想对他好些,可她觉得自己犯贱,对他苛待,又良心过不去,索性不见不想,随它去吧。
五月下旬便要暑热了,该是用冰的时候,茶楼热气袅袅的奶茶等,总是不合时宜的。
酥山是好的,可是塞外的黄油难买,且价高,二来,酥山在勒马听风并显不出什麽来,达官显贵的郎君贵女,每入夏便要食的东西,没个新鲜,难免落于人后,觉得失望。
圆子凉饮,夏日里,街上到处都是,可是味道却是各有千秋。
姜芷妤想要做一道冰雪冷元子,旁人没做过的口味。
梁娇娇双手托腮坐在旁边瞧,羡慕道:“我若是有你这手艺,早就发家致富了。”
姜芷妤擡眼瞧她,“你如今还不算发家致富?”
梁娇娇神色一动,“哦,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