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对着这一连三日登门, 想要见他家娘子的客人, 堂倌儿无奈道:“大人,我家娘子寻常不来的,只揭榜日才会露面, 您不若届时再来?”

来者不是旁人, 正是躬宁侯。

闻言,他略一颔首,提袍出门去。

“真是奇怪的客人……”堂倌儿嘀咕一句。

“快别说了, 又下雨了, 将那垫子放去门前,仔细来往客人摔倒了。”另一人道。

说罢, 两人匆匆去忙了。

躬宁侯出来, 身边跟着的侍从连忙上前撑伞。

“可打听到了?”躬宁侯问。

侍从低声道:“那些个街坊嘴严的紧, 唯有一户愿意说的,可收了银钱,阿四带着人去迁坟时,才觉那不是娘子的棺椁。”

躬宁侯擡眼,看了看渐重的雨幕,半晌, 语气淡淡道:“继续查。”

“是。”

上京的雨比金陵要急,也要冷些。

前些日子天渐暖, 姜老三将炭盆都放了。

这春寒料峭,姜芷妤打着哆嗦又将那炭盆翻了出来,放在堂屋点着烤火。

忽的,外面传来两声喊。

姜芷妤侧着耳朵听了,跳起来便往外跑。

嘿嘿~

阿荷和梁娇娇又给她来信啦!

家里只她一人在,姜芷妤也没说请人进来吃盏热茶的客气话,塞去两枚铜板,喜盈盈道:“小哥儿拿去润润喉,下次来喊得大点声!”

来送信的人:……

敲个铜锣算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