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吓人。
旁人不知他所想,瞧得眼热心切,恨不能替他吃那盏茶。
“明日还可揭榜吗?”有人扭头问堂倌儿。
“每逢初一、十五的正日子揭榜,郎君届时可让上二楼去,”堂倌儿说了句,又道:“除此外,平日里郎君可来赏诗,亦或是与诸位切磋诗词,如有兴致,也可绢帛留迹,只这绢帛银子,得郎君掏。”
“还得等半月之久?”有人唏嘘,“早知我方才便也上去揭榜了。”
热闹过后,散了半数。
许多也没走,上楼吃茶,与诸人交谈楼下诗作去了。
一字一琢,争得面红耳赤。
姜芷妤不理解,摇摇脑袋,端着沈槐序喝光光的茶盏下楼去了。
除了赏诗的,买团茶的也不少。
姜芷妤新做的药草团茶,卖的极好。
她让堂倌儿招待,自个儿仰着脑袋去瞧那些个绢帛上的诗作。
姜芷妤读诗少,却也能瞧得出些来。
沈槐序的诗作,与他那副精致昳丽的面容很是不符。
这人不爱华丽辞藻堆砌,也懒得雕章琢句。
甚至是,字里行间有些粗犷之气。
只是瞧着,姜芷妤就好似瞧见了那大漠狼烟,黄沙漫天。
相比之旁人,金玉屋,酒家巷,他气势磅礴的紧。
姜芷妤咂咂嘴巴,目光又去瞧旁的。
可也不觉哪幅是可与沈槐序那幅相差三人之作。
“娘子寻什麽呢?”堂倌儿路过,好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