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荷那日晚归,许是吃了酒又吹风, 染了风寒, 今日还在吃那苦兮兮的药。
姜小二在旁烤火,等着搓汤圆,闻言点点头, “我可以。”
姜芷妤:“哦。”
冷漠无情。
正月十七, 金陵新任知府大人到了。【 】
正月二十,祝湘调任回京。百姓依依不舍的将其车马送出了城。
这都是姜芷妤跟许清荷说的。
病来如山倒,许清荷风寒久久不愈, 连着吃了几副汤药了还未见好。
姜芷妤觉得, 怕是许婶儿不会煎药,失了药效, 将这活儿揽了去, 日日替她送药来。
她走后, 许清荷在房中沉默良久。
翌日,当值去了。
三月初,金陵城中一名为‘团茶’风靡一时。
料峭寒意消融,春回大地,万物複苏,正是踏春的好时节。
文人墨客, 曲水流觞,好不雅致。
只那往日美酒, 如今倒是换了茗茶。
时人多品草茗,素来自诩君子之风的文人,瞧见那印着梅兰竹菊形制的团茶,怎能不钟情?
金石玉器,俗不可耐。
茶酒诗词,林下之风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梁娇娇笑得前俯后仰,“那些人若是知晓你钟爱金玉之物,不知可还能夸得下那句‘林下风致’?”
“很好笑吗?”姜芷妤瞪她道。
梁娇娇捂着肚子缓了缓,还是憋不住,“委实好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