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西施阿姐的事,便是阿荷,她也不便于说。

“西施阿姐该是知晓的。”姜芷妤小声说。

许清荷诧异的瞧她一眼,但也没多问。

若是能说,阿妤自是会告诉她,既是不能宣之于口,她也不是非要知晓。

厅堂内,衆人端坐。

陈竭与乔婉玉脸色皆难看的紧。

昨日从媒人口中听得提亲之人名姓,陈竭只当是同名同姓的,金陵与上京相隔千里,郑英怎会来此提亲?

可今儿见着人,陈竭霎时神情剧变。

乔婉玉昨日倒是未曾多想,今日瞧见来人,顿时傻眼了。

郑家是御前红人,子孙世代执掌羽林卫,郑英身为嫡子嫡孙,想要与他结两姓之好的贵女不在少数。

这张脸,乔婉玉又怎会认错?

虽说郑英与先太傅之孙女李辞盈有婚约在,可李家因先太子案被抄家,已过去十余载,莫说后人是否存世未可知,便是那李辞盈,入了醉春楼,如今只怕是一双朱唇千人尝,郑家怎会让这般女子进门?衆人只当是这桩亲事早已断了。

可任凭门前络绎不绝,郑英如今二十有七,却仍未娶妻。

只、只是他怎会千里迢迢的,来金陵提亲?

还是这小巷里的孤女!

管他人心中掀起了如何的惊涛骇浪,西施阿姐瞧见那锦衣墨冠之人时,脸色不大好。

红婶奉了茶便想退下。

西施阿姐道:“去给陈媒人端些糕点来。”

红婶应了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