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芷妤猛点脑袋。

可不是?

能舍得用这麽些东西来女方家下定,那郎君家里定是重视西施阿姐的。

“也不知那郎君是哪家的,模样如何,年方几何,可配得上西施阿姐……”姜芷妤好似那坐在里面被议亲的姑娘,紧张兮兮的碎碎念。

话正说着,便见西施阿姐将那媒人送出门来。

这才进去一盏茶的功夫吧?

衆人心里犯嘀咕,眼巴巴的瞧着,也不知这亲事成否。

听见那媒人使唤几个粗汉子,将那文定礼送回去时,衆人惊诧。

竟是没成?

是那想当新郎官的太老,还是又来纳妾的?

等着那媒人带着几箱笼的定亲礼出了巷子,衆人才七嘴八舌的问。

“西施啊,那媒婆给你说的是哪家?”

“又是纳妾的?”

“这般大方的礼,便是纳妾也差不离了,姑娘家纵然貌若天仙,年纪越大也越不好说亲的。”

姜芷妤眉头蹙起,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麽。

西施阿姐轻声道:“不要紧的事罢了,阿叔阿婶都忙去吧。”

衆人嘀嘀咕咕的散了,多是说她眼光高,等閑瞧不上,也有说她是还对陈竭有意。

西施阿姐充耳不闻,待得人散去,转身回去将门关上了。

乔婉玉在房里发了好大的脾气。

西施在家中一日,他们夫妻俩便都是寄人篱下。

如今虽是住进来了,这小蹄子也没勾引陈竭,可家里大事小情的都是她做主,自己跟陈竭只有听着的份儿,委实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