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荷没松手,轻咳了声, 道:“不差这两步路了, 我她送回去吧。”

姜芷妤快哭了,闻言直点脑袋,软着调子与这‘黑无常’商量, “我要阿荷, 你自己回家好不好?”

沈槐序侧首瞥她一眼,看着那颗脑袋咻的缩去许清荷背后, 无语凝噎。

他凉声与许清荷道:“我们定亲了。”

如今可不是从前那没名分的时候, 还要与她悄悄的。

许清荷不为所动, “又不是成亲了。”

听着这话,沈槐序直接气笑了,咬牙道:“……我就跟她说两句。”

许清荷软硬不吃:“她吃了酒不记事,你还是留着明儿说罢。”

沈槐序默了默,直言道:“你管得太多了。”

许清荷也直言不讳,“也是担忧你轻薄她。”

……

争执不下之时, 晴娘披着衣裳出来了,“回来了, 怎不进来呢?”

“没,”许清荷说,“阿妤吃了酒,正要将她扶进去呢,碰见了阿槐,便说了两句话。”

说话间,姜芷妤已然扑到了自己阿娘怀里,委屈得想哭。

她不要跟黑无常走……

晴娘抱住她,无奈道:“这姑娘,又嘴馋了吧。”

姜芷妤不胜酒力,也不好烈酒,但果子酒是喜欢尝尝的。

今儿吃的这桂花酒,不比中秋时沈槐序酿的,后劲儿足,她吃了两盏,便摇摇晃晃站不住了。

晴娘要将吃饭的钱给许清荷,许清荷没要,将走时,似是无意的问沈槐序,“你不走吗?”

沈槐序拧眉:……

他何时开罪了她?

姜芷妤跟着阿娘回家,毫不留情的将院门‘啪’的一声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