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好漂亮,而且……是沈槐序给的。
“贵重的是手艺。”沈槐序厚颜自夸道。
说罢,似是瞧出了她的纠结神色,他又道:“给你戴了,便是你的。”
姜芷妤喜滋滋,笑出一口小白牙,“我很喜欢!”
喜欢便好,不枉费他费了心力。
沈槐序不觉勾唇,下巴朝那盏茶擡了下,“尝尝,泡的决明子,清热明目。”
姜芷妤摸着手串,擡眼瞪他一眼,“说谁眼瞎呢?”
沈槐序瞧着她,但笑不语。
姜芷妤也不与他计较,哼了声,很是大气道:“看在这只手串的份儿上,你辣手摧我花的事,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与你一般见识啦!”
沈槐序侧首轻笑了声,道:“我谢谢你。”
手串本无赔礼之意,是诚心给她的礼物。但那小花苞,该摘还是得摘,她休想嫁给旁人。
许久不见,姜芷妤憋了一肚子话跟他说,从巷子里的小事,说到衙门的大事。
“沈槐序,你说祝大人会如何判案啊?”姜芷妤忧心问。
因着这事,她阿娘都好多天没高兴过了。
沈槐序又替她斟盏茶,徐徐道:“侵占百姓田地,依律例,当斩。”
姜芷妤唰的脸就白了。
沈槐序瞧得好笑,将茶盏放到她手里,“又不是你触犯律例,怎的吓成这样?”
“我阿娘怕是会遭殃……”姜芷妤哭丧着脸说。
主子不舒心了,下面伺候的也都别想好过。
沈槐序:“你觉着,宁王会眼瞧着自己儿子被斩首?”
可怜兮兮的眼睛,瞬间又冒出希望之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