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出来时,梁娇娇还不情愿,想多做几朵绢花,趁着今晚花灯,多卖些银子。
姜芷妤说她掉进了钱眼儿里。
梁娇娇当时反驳了句,“谁嫌银子烫手啊。”
眼下被她捏着这句还回来,梁娇娇气咻咻的瞪她,“真讨厌。”
台上在唱白蛇传的偷灵芝一折。他们来的巧,这折戏方才登场。
姜芷妤吃着樱桃煎,忆起方才的事,依旧坐立难安,两个脸蛋儿红扑扑的。
沈槐序就是个混蛋王八蛋!
臭流氓!
心里悄悄骂两句,出了口气,转念一想,又忍不住心虚。
是她自己抢那画册瞧的……
可他竟然让她将那一箱笼的秘戏图拿去瞧!
他将她想成什麽了?!
与他一般的好色成性不成?
姜芷妤愈想愈气,方才暗戳戳骂他的话倒也不算冤枉他!
她连吃两杯茶,肚子里的火都难消,烧到了脸上。
因!为!
她想到在沈槐序房中闻到的是什麽味道了!!!
元阳,精也,腥之所始,味同栗花。
沈槐序!
臭男人!
余光里,某人动来动去,扰人的很,许清荷没忍住,扭头道:“姜芷妤!你屁股下坐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