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若煦扒着桌子道:“我不告发你,相反我还会尽力维护你……”
谢彦:“条件是?”
张若煦:“《论语》快讲完了,複习之后,圣上便会组织一次考试,我想让你……考不过我,如何?”
谢彦:“……让我故意考不过你?那不是欺君吗?”这顶着欺君大罪,张若煦的那点筹码便不值一提了。
张若煦:“所以若是你能考上进士……以后我坐上那个位置定然保你荣华富贵!”他得意的笑了笑,这个筹码总可以了吧。
谢彦心里已经“成交”,但面子上却在沉吟。
——他不能明着欺君吧。
张若煦心满意足的走了……
谢彦拿着笔在纸上简单的分析了一下。
这张若煦可能认为自己已经到了“临门一脚”的时候了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若是他在这次考试中能“脱颖而出”,打败所有大学堂的人,便能坐上储君之位?
谢彦笑了笑:“他把我当做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了t,摆平了我便能夺第一?”
谢彦不禁想到了奕禛。在田庄的时候,他可是教过奕禛《论语》的,而且奕禛学的还不赖。
如今张若煦不知道奕禛会是他的竞争对手。
“也许,即便知道,他也不敢跟奕禛去谈条件吧。”谢彦的嘴角扯了扯,回头看到奕禛沿着楼梯爬了上来。
“你怎麽上来了?”谢彦迎了过去。
“我做的玫瑰糕,尝一下。”奕禛把玫瑰糕递给了谢彦。
谢彦接过了玫瑰糕,笑道:“我尝一下。”
说完,他一手拎着玫瑰糕,一手携着奕禛的手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