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好久看不到你了。”张若杲朝奕禛走了过来,“我那狗太老了,再怎麽训,也训不出来想要的效果,你那狗叫什麽来着?西洲鬣?”
奕禛点了点头。
“我也去买个几条回来训练训练……”
那厢的薛正义虽然被张若杲嘲笑成“怂货”,但他还不想得罪世子爷,便带着一衆“维持秩序”的人準备离开。
“薛大人,留步!”张若煦跨过门槛,从大学堂内走了出来。
薛正义驻足回眸,看着张若煦。
“薛大人,您带着这麽多的人过来维持所谓的‘秩序’,这里的秩序还没维持好,你怎麽就走了呢?”张若煦笑着问。
薛正义身旁的一个“三角眼”回张如煦:“那些看热闹起哄的人不都走掉了吗?”
“那些人看的什麽热闹,您不会不知道吧?”张若煦明着是回答“三角眼”的问题,眼睛却看着薛正义。
“三角眼”道:“什麽热闹啊?”
薛正义:“哪有什麽热闹!我们回去。”说完,他率先朝回走。
张若煦哼了一声,把话挑明了:“有人带小妾来国子监寻欢作乐,你作为绳愆厅的厅长,真的不打算管了?!那麽多的监生都看到了,你还打算装聋作哑?这次人家带的是小妾,下次人家很有可能会带曲意楼里的姑娘……到时候,这事传到圣上耳朵里,你作为绳愆厅的厅长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?”
薛正义当然知道张若琛带小妾来国子监的事情,但他是宁王的人,站队张若琛,他不可能去处罚“自己的主子”。
他盯着张若煦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什麽话也没说,便走掉了。
“包庇!赤果果的包庇!”张若煦朝薛正义的背影吐了口吐沫,“京城中这麽多官员被罢免,怎麽少了一个你!?”
谢彦和奕禛对望了一眼。
很明显,能被张若煦这般针对的只有张若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