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子瑜看着他的背影,大声地喊了句:“不是这样的!我要靠自己而不是靠这些歪门邪道!”
说完,他颓废地坐到了椅子上,双手痛苦地揪着头发。
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小猫轻轻啜泣着:“提线木偶,我就是个提线木偶……”
背后的人想要他干什麽,他就得干什麽。
先是跟县令家女儿定亲,然后是“被案首”,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感受,从来没有问过他一句“你要不要?”
他活的够憋屈的!
他羡慕谢複壮的“自在”,想干嘛就干嘛的洒脱;羡慕祖母对谢彦的尊重,经常说的是“你怎麽想就怎麽做。”
有这样的爹娘,他能做自己吗?
他的噩梦跟“孙县令”三个字脱不了干系,这次孙县令请他们家去吃饭,他是打定主意不去的。
他已经想好了,就用“在家读书,準备院试”去推脱。
其实谢彦也不想去。
前世的时候,t他经历过太多的觥筹交错,酒杯之下都是暗藏的心机。孙县令高升之筵,无外乎炫耀。
他现在需要的是读书,读书还是读书。
读书考取功名,改变命运之后,会有更大的舞台让他施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