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颂见状扶住他的脸,叭地又亲了一口,“夫君在等我吗?真乖。”
沈澶玉被他夸地无所适从,纠正道, “你不能这样夸一个男人。”
他对自己的性别这点很执着, 哪怕相信了了自己是雌雄同体的鲛人,他也认为他是鲛人之中的雄性。
“那我应该怎麽夸?”
沈澶玉被她问住了, “很,很体贴?”
“夫君这麽晚了还在等我,真体贴,那夫君为什麽对我这麽体贴?”
沈澶玉再次被问住,“因,因为我们是夫妻。”
姜颂又要亲她,沈澶玉眼疾手快,捏住她的脸,他快速地找着理由,瞥了眼持之以恒翻白眼的萝蔔精,“有,有人在。”
姜颂拎起萝蔔精,“它是人吗?”
萝蔔精耷拉着身体,继续翻白眼,腻歪死它算了,它都分不清姜颂是真的爱上了沈澶玉,还是真的在演戏。
“夫君,外头有东西觊觎这只野山参,今晚它和我们一起睡。”
沈澶玉和萝蔔精都有些惊讶,也都有点膈应。但是姜颂已经吹灭了蜡烛,两人只好挨着躺下。
萝蔔精睡在正中央,姜颂身体暖一些,沈澶玉体温低于常人,冰火两重天的,它感觉它俩胳膊都不一个温度。
沈澶玉盯着纱幔,想以后孩子出生,大约他们就是这样的睡法。那以后,他要是半夜又不受控制的去抱姜颂,会不会把孩子压死?
一夜无事发生,隔天起床,沈澶玉如同往常抱着姜颂的胳膊,衣服与发丝缠到一起,萝蔔精不见蹤影。
姜颂掀开被子,萝蔔精抱着胳膊缩着腿,用一双死鱼眼看着她,身体被挤压在沈澶玉胳膊与腿营造出的三角区内,脸上都挤出了褶子。
“幸亏我是山参成精不需要呼吸,我要是孩子,直接就窒息而亡嗝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