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子崩地七零八散,这件衣服算是报废了。今天又是付费上班的一天。

姜颂欣赏完饭后节目就回了屋,一点忙都不帮,真的纯纯把他当助理使唤。贺煜收了饭碗往厨房走,一边叹气一边又忍不住想到刚刚在路边,她脸上血色尽失的样子。

他做演员的天赋正来源于强大的感知力,在那一瞬间,他似乎透过一层层迷雾触碰到了姜颂的本质。无论t是以前还是现在,和姜颂接触的感觉就好像隔着鸡蛋外层的隔膜,看得见摸不着,摸到了又好像不是她。

总之,古怪。

接下来的三四天,贺煜把姜颂的行程和喜好背得滚瓜烂熟,除了姜颂的恶意构陷再没有出过错。连小草也震惊于他的成长速度,交接时羡慕地说,“您做哪一行一定都能成功。”

贺煜心里想着如果小草的夸奖也能算做积分该多好,嘴上却谦虚道,“客气了,也没那麽优秀。”

说实话他甚至有点不想走,这段时间是很忙,可是又忙的很充实,不用为数据和粉丝焦虑,不用操心工作室运营,也不用和导演编剧们周旋,只要伺候好姜颂就行。

还有积分可以赚。

姜颂的几句话就顶得上他打数千字,他现在已经飘到看不上评论带来的那点小积分了。

和其他人告完别,贺煜走到姜颂的休息室,将包里的保温盒掏出来递给她,“最后一顿。”

“你咒我?”姜颂玩着手机懒懒擡眼。
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我家阿姨回来了,你自己喝吧。”

等贺煜真的喝了,她又忽然放下手机道,“你朋友的手艺还不错,月子中心应该来学学。”

贺煜疑惑,“什麽意思?”

姜颂撑腮,望着汤碗,“催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