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姜颂掐了掐他的脸,伏念心里生出一种怪怪的滋味。有种自家猪拱了白菜的老父亲心态,还有种别的,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不痛快。
他从兜里翻出一只烟,水汽打湿烟丝,呛人的味道充斥五髒六腑。吸烟对孩子不好,这孩子是姜颂的,是迟早要打掉的。他胡乱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,最后掐灭烟头下楼。
晚上姜颂拎着大包小包回家,袋子上印着“大润发”三个字。所以这个世界真的有大润发,是巧合还是有同事在这边开店了?
自己误会了诺兰吗?
她转过小巷,看见一个影子坐在门前的阶梯上,烟雾缭绕间,猩红的火星若隐若现。
“你怎麽在这?不怕我重新把你关起来?”
伏念将烟按灭,“上次你是偷袭,我对你没防备。”
他看了看姜颂手里的衣服,皱眉,“我就是借用几天而已,这几天我信息素有点紊乱。”
“那我这几天总不能只穿一件衣服。”
“都是那个小子给你买的吗?你们会不会太亲近了?他对你别有用心,你应该看得出来吧。”
“你在吃醋?”
“我吃什麽醋?我是担心你。怎麽说我也算是你哥哥,当然要好好管着你。”
“哥哥?”她往前走了几步,声音在雨里不甚清晰,但伏念听觉很灵敏,他甚至从那清润的嗓音里听出了一丝笑意,“有在易感期用妹妹衣服筑巢的哥哥吗?”
她放下手提袋,弯腰看着神情慌乱不知如何辩解的伏念,伸手拨开他里衣的领子,在后颈那块柔软的腺体上抚摸着。
烈酒的味道剎不住的溢散开来,姜颂闻不到,但她看到伏念的眼神一下子僵直,感受到他身体在绷紧。
他的易感期仍未过去。
她张开嘴,将他按在门上,伏念颤了下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