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帮啥帮,你给我滚回去,你算什麽东西啊,有啥资格教育我孩子。”

“那他这麽吵闹不对。”

“那是我家,他爱怎麽闹怎麽闹,关你屁事。”王琴反驳,就宁菱这个臭脾气,还不得跑去打孩子。

“哎,这就对了,王姐,做人不能双重标準啊。”宁菱嘴角呵出一抹冷笑。

王琴涨红了脸,神经病啊,她大早上跑来自讨没趣干啥。

只能憋出一句,“大人和孩子能比麽?”

宁菱暗讽,“可某些大人也没消停啊。”

宁菱房子在中间,一边是王琴,一边挨着另一户人家,那家人走了出来,咕噜咕噜漱口,见王琴堵在宁菱门前,说了句公道话,“王琴啊,你别瞎掰扯了,我这耳朵还听得见,宁丫头那边还真没什麽声音,倒是你那屋子,像在菜市场似的,吵得头疼,你骂完这个骂那个,哪那麽大怨气,谁想听你家那点狗屁倒竈的事啊,和你相处起来太心累了,你才是没事找事呢,你要是太閑了,不如去找点事挣钱,家里生活水平也能提上来。”

王琴挂不住面子,不满地瞪了一眼那人,却又说不出话来,转身就走。

就不爱听这些话。

宁菱道了声谢,瞄到阳台上放着双鞋子,不用说,又是王琴的杰作,他们家鞋子,不放自己那边,摆在她屋门口做什麽?

那鞋子不知道穿了多久才拿出来,散发出一阵阵臭味,比鹹鱼还臭,不知道什麽时候放过来的,风一吹过来,直往屋里灌,格外提神醒脑。

宁菱抓了抓脑袋无语了,那双鞋子用手去拿又嫌髒,想了想,宁菱找了晾衣杆,将那双鞋子打了出去,正好撞在王琴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