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将冰糖倒下去,糖一化开,就熬黑了,浪费了一锅,罗芬只能费力地铲了糖块洗了又继续熬第二锅,这次她加了水,冰糖没有变黑,可是把山楂倒下去,那些糖水就在山楂表面裹,就是不凝结成那层白霜。
罗芬也意识到可能水加多了,她又换了第三锅,还是不行。
炒出来的山楂,裹了厚厚一层糖浆,粘在一起,冷了铲出来,掰都掰不动。
罗芬也不敢尝试了,山楂虽然降价了便宜,可那些冰糖看着心痛啊。
搞得灰头土脸的,看着挤成一团的山楂冰糖,自己又吃不完,不想浪费钱,只能摆出来看看能不能卖不去,有人要买,就撬一块。
也不难吃啊,怎麽就没人买呢。
早知道她就不废这个劲了,罗芬气急败坏,那个小蹄子做出来的东西看着简单,却内有乾坤,她怎麽试都不会,也懒得试了。
“老子就让你别瞎折腾,你偏要折腾,这下好了,有这閑钱还不如让老子去买条烟。”罗芬男人看着那坨糖就窝火,搞什麽东西,谁看了想吃。
罗芬不爽地反驳,“我还不是想多挣点钱,哪像你一天天啥都不操心,就知道打牌喝酒,我爱花这钱,我愿意花这钱,怎麽了?你有能耐倒是想办法挣钱啊。”
“老子哪里天天打牌喝酒了?东西不是老子搬上搬下?做事的时候你不看,难得打一次牌你就记住了,什麽臭脾气。”
“这坨屎一样的东西,不知道你脑子怎麽想的,浪费钱去做。”
“你看谁要买?赶紧扔了,不然你就自己吃了,看着就烦,屋里那堆山楂我看你怎麽处理。”
“我用来做山楂糕不行啊。”罗芬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搬起那坨冰糖山楂就砸了过去,就人给砸倒了。
“泼妇!”
………
宁春阳乘的那个班次火车是晚上到站,宁菱站在火车站门口,眼睛快速瞄着里面走出来的每个人,这会儿天色暗了,火车站的灯又不太明亮,宁菱关于宁春阳的记忆已经模糊了,没有手机联系怕错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