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宿抿唇,另一只手慢慢握住了刀腹。
然后,他直接将匕首抽出,鲜血从五指之间迅速流出。
“滴答……”
鲜血滴落在了桌面上,完全与污垢相融。
因为疼痛,他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在不停地颤抖。
随着鲜血不停地滴落,周围的温度逐渐回升,身后紧闭的大门咔嚓一声,自己打开了。
段宿瞥了眼,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后,放回了虞清的腰间。
“虞清?”他轻微推了推虞清,却发现她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。
在挣扎片刻后,段宿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,虽然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,他还是不停地擦着。
在确保不会沾在虞清的身上后,段宿将虞清打横抱起,朝着山下走去。
……
虞清醒来的时候,闻到了浓郁的药香味。
她睁眼,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,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段宿。
“……”
“醒了?”段宿将视线挪开,朝着一旁走了去。
他端来一碗碗,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:“醒了就喝药。”
大脑疼得厉害,虞清撑着坐起来,发现自己正躺在村里的房子里。
她不是在寺庙里的吗?
“我怎麽就下山了?”虞清看向段宿,发现他又换了一件衣服。
“嗷,我带你下来的,你当时直接昏过去了,叫都叫不醒。”段宿背对着虞清,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些什麽。
虞清垂眸,她昏过去了?
她只记得自己在走进寺庙后,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,她感觉很冷,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