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放你下来,你就不会杀我吗?”建造者忽的提问。
虞清似是没想到这样的问题,她看着他的动作微滞,等回过神的时候,才发现两人已经拐进了一个拐角。
虞清选择跳过他的问题,“你带我去哪?”
“说了,带你去整理仪容仪表,”面具下的声音响起,“都是要上台的人了,怎麽把自己搞得这麽狼狈?”
狼狈?
虞清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状态,撕裂的长裙格外的淩乱,并没有穿鞋的脚上已经挂满了伤口,而胳膊上的口子依旧在冒血,血液已经染上了建造者的胸膛。
白色的衬衫上红了一片。
“……我不去。”虞清作势準备挣脱怀抱。
“别乱动,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干什麽。”
圣维塞尔大剧院
他微微低头看了眼虞清,说话的语气很平淡,却又在这昏暗的走廊里染上了一层不可抗拒之意。
虞清一时哑言,只能任由他向着某处走去。
现在的情况,建造者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安全上的问题,按照原文的叙述,建造者是在存活的三人上台后,才开始审判的。
他需要对观衆负责。
所以现在下了舞台,他并不会做些什麽。
虞清观察着四周,长廊很长,在幽暗的灯光里一直拉长,黑洞洞的远处根本看不到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