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就想抽身去给她拿药。
云音拉住了他,摇了摇头,“不是,就是心跳得很快,我控制不住。”
她的神情有种懵懂的天真,她说:“你牵我的手,心就跳得很快。”
裴郁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,绷紧的神经也得以放松。
她不明白这急促跳动的心髒代表着什麽,它不仅是发病的前兆,还是……
心动的信号。
他牵紧了云音的手,不动声色地引诱她继续:“讨厌裴郁吗?”
云音摇了摇头,没说话,只是重複着他的名字
“裴郁。”
她抓紧他的手,清透的桃花眼里是她都没有察觉的依赖。
对上他的目光,裴郁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他问:“为什麽选择裴郁?”
这个问题,云音在大脑里缓慢地接收、分析,最后还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,她决定放弃思考。
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她说完,就想躺下。
裴郁没有再继续问她,只说:“吹完头发再睡。”
他将吹风机插上电源,让云音靠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听着“呼呼”的声音,云音闭着眼睛,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头发吹得差不多,裴郁收起吹风机,看着已经陷入睡梦中的云音,久久没有移开视线。
听着她的平稳的呼吸声,他手指微动,指腹贴着云音的手腕,感受着跳动的脉搏。
直到最后,裴郁也没有得到答案。
但此刻对他来说,什麽答案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现在的云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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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桃酒虽然没有什麽酒味,但后劲却不小。
第二天,云音醒来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,也没什麽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