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襄闷哼一声,显然是被沈闫又给弄疼了。
是没再下口了,但动作也没有温柔到哪里去,越襄根本挣脱不了,身体的涌动欢欣着他的到来,似乎越襄心里在想些什麽,扭捏什麽,也不被在意了。
心火似乎在碰撞中迫切的想要撞击在对方的动作里,情愿就从那些战栗中痛快的倾泻而出。
帷帐严严实实的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,有凉风透过珠帘倾洒进来,但四方天地里,越襄只能望见沈闫眼中的执拗。
疼的狠了,她打他,还骂他,说他不是人。
沈闫却叹息着说:“娘娘,臣不是人,臣是阉人哪。”
这话听在越襄耳中,竟不知如何心酸。
他为之接受的命运,她却至今仍在痛惜。
好像就连柔软的心都跟着塌陷了一部分。
她听见他说:“臣被人所忌惮,不能与亲人有所联系。和他们都闹翻了,就为了叫他们好好的过日子。”
“娘娘,阉人就合该被人践踏吗?做阉人的亲人,就合该被人耻笑吗?”
“臣又不是自己愿意做这个阉人的。”
越襄忍着几分酸胀,低低缓了一口气,才说:“就算是自己愿意做内监的人,也不该被人践踏,更不该被人耻笑。这样的剥削,亘古至今,其实从未停歇过。”
沈闫似乎更疯了些,被咬了才老实一点。
他说:“要都是娘娘这样的主子,天下也就太平了。”
越襄却笑他傻:“天底下,就没有我这样的主子。我这也是个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