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响起鹊枝的声音,似乎还有折桂的声音,问太后娘娘可曾回来了,这两个丫头似乎也要进来了。
沈闫上前,将指尖抚过越襄还带着嫣红的嘴唇,见太后娘娘想t躲又不敢躲的模样,沈闫轻轻的笑了。
他说:“娘娘所请,臣自当遵从。只是他们形迹可疑,太过无用,在臣的人跟前都藏不住行迹,才拿了娘娘的信物出来。照这个样子行事,如何能令娘娘无忧呢?”
“就暂且将这几个人放在臣这里,臣替娘娘调教些时日,做足了像个替主子办事的谨慎样子,臣自然会放了他们为娘娘办差的。”
这会儿鹊枝和折桂两个丫头已经进来了。
见沈闫将手抚过越襄的唇,而越襄那眼眸红红的模样,令两个丫头以为沈闫又在强迫太后娘娘做什麽事情,忙过来要解围护主。
沈闫冰冷的一眼望过来,倒是将这两个丫头给吓住了,还是越襄安抚,叫她两个先候着,不必过来。
沈闫这浑身的戾气才收敛了去。
他对上越襄的眼神:“娘娘不信臣的话?”否则为何沉默不语?
越襄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不敢轻信。”
沈闫为这样的话气恼,却因太后娘娘这眼眶微红的楚楚可怜而心软,他不由得放低了声音:“臣应了为娘娘续命一事,半月一次的内胆,臣何曾延误过?”
“臣对天下人都食言,也不会对娘娘食言。要是不愿承诺,臣应都不会应。”
沈掌印沈大人着实带了些气恼委屈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