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襄双手握住沈闫捂着她眼睛的手,趁着沈闫太没注意她这里,直接把沈闫的手拉开了。
正好瞧见那虫子吸食完了血迹,感受到了人气,转而向这边长大口器示威并且大张翅膀準备飞过来的模样。
越襄惊的都忘了躲。
沈闫手里还沾着血的匕首利落的扎下去,精準将那虫子给碾死了。
只是那桌案上,就是一片狼藉了。
沈闫回眸瞧越襄,还是笑得温柔,眼中却多是不赞同:“娘娘怎麽不听话?臣说过不能看的。”
越襄缓了缓,她都忘了自己还握着沈闫完好的那只手,她问沈闫:“那是什麽?”
沈闫微微一笑,叫了他身边的小内监进来,指了指跟前的案几道:“一起擡出去。不要碰到这上头的血迹和任何东西。一起在炙热岩浆里熔掉。”
几个小内监丝毫不觉得难办,齐齐应是,利索的把案几擡出去了。
鹊枝正好这时候回来了,她抱着画筒看见这一幕,脸都吓白了,还是折桂将她牵过来,不叫她挡了小内监们出去的路。
沈闫吩咐好了,才顺势坐下来,任由越襄牵着他的手,要不是另一只手有伤,他该抚在太后娘娘的脊背上给她慢慢顺气的。
这些东西不常见,在这边瞧着是有些吓人的。娘娘大约有些被吓着了。
沈闫的声音越发轻柔:“这是南疆的应声虫。这东西只生在南疆的瘴气里。出南疆一步自己就会死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