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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那常年不见天日的脚跟,大约也是十分娇嫩的。

沈闫将那一双脚慢慢往他的腿根送过去,整个人微微收起来,似乎就是在把越襄的脚往怀里压,那是个寻常男人都不好随意被触碰的地方。

他眸中流溢着勾人的沉沦:“那臣也是娘娘的奴才,该干伺候娘娘的活儿。”

越襄现在就是,感觉很奇怪啊。

她前生没谈过恋爱碰过男人。努力学习努力拼搏,上个好大学,找个007的卷王工作,造成的后果就是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。

一心搞钱的结果就是没怎麽碰过男人。但怎麽会不知道这是个什麽地方呢?

沈闫他真的是,他怎麽跟个狐貍精似的?

正常男人这地方的触感不容忽视,这夏日衣衫也不厚实,越襄这触感真实,却也是一言难尽的。

她甚至有那麽一瞬间怀疑过沈闫是不是没去过啊。但这会儿的感觉很明确的告诉她,沈闫就是个真太监。是那种干干净净的真太监。

但是他好像有在健身,或者本身身体素质就很好,紧绷绷的一片,有些肌肉的坚硬触感,因为太近了,甚至身上有些令越襄不再陌生的气息拢过来。

就像是一种浓郁的木质香调,深沉而隽永,历久弥新,仿佛是从古老森林中飘来的气息,容易让人想起和沈闫十分不相符的稳重与内敛。

有温热的温度沾染在她的脚面上,沈闫竟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隔着袜带握住了她裙摆底下的脚背。

越襄脊背上的汗毛瞬间就炸开了,她忍无可忍,一脚踩下去,一手抓住沈闫的领口拎起来,含怒骂道: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流氓种子!”

沈闫却轻轻的笑了:“娘娘,臣是阉人,没有种子。”。”

翩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