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襄微微凝着他侧身虚虚揽着她的胳膊腰身。
她不会把太监当成什麽第三人种。
难道切了东西就不是男人了?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又不是只靠这个的。
多少人留着这个东西可做的事情烂臭无比,那才叫不是个男人呢。
沈闫不瑟缩,不猥琐,不畏惧,他堂堂正正的活到现在,长成了和大部分内监都不一样的样子。他似乎证明了,只要胆大心细有能力,哪怕是没有那个东西,他也能把自己活出个人样来。
这是个叛逆的人,偏偏还能折腰侍人。不能小看这样的男人。一个没有在封建王朝被压垮的太监,他心里必定有大图谋。
越襄微微垂眸,并不肯就此松懈下来,她不习惯就这样依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。
她也不敢。
“送天青是你查出来的。毒虫内胆是你带回来的。予不吃药,就要吃你给的内胆。不受制于人,就是受制于你。”
“将来解毒,还要劳烦你,依靠你。”
越襄想,越蘅可真是够狠毒的,给亲生女儿下这样的药。
她想活命,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,可是,她又哪里来的自己的力量呢?
以前命在越蘅手里,现在命在沈闫手里。
同生
沈闫离越襄这样近,他几乎就将她圈在怀里了。
他就是故意的。
他一点点的试探趋近,然后发现,小太后并不抗拒排斥他的接近。甚至在说出这样的话后,她还愿意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,任由他捏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