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桂鹊枝细心体贴,早一人取了温水来,一人将之前预备好的甜果子拿过来,都送到越襄的跟前。
越襄取了新鲜的果子吃,又就着折桂的手喝了温热白水,过了片刻那鲜甜的味道过去,她忍不住蹙眉,还是苦啊。
沈闫瞧她这样,不知怎的心上一松,觉得她这样越发就是个小姑娘的情态。
很可爱。
醒了真是好。似方才那样昏迷不醒的模样,沈闫不想再看见了。
“南疆特有的毒虫内胆。除了这个,没有别的能让你清醒过来。”
沈闫在床榻边沿坐下,十分自然的从折桂手里接过干净的帕子,倾身过去,一点一点的替越襄将唇边的水渍擦掉,“娘娘忍两日,过两日它自己消散了就不苦了。”
“还要苦两日?!”越襄扬眉,十分震惊。
话说南疆毒虫的内胆,那是不是也是毒啊?
越襄喃喃自语,她以为自己只是心里想没出声,却未曾料到自己已经说出来了。
折桂鹊枝两个这回是真学聪明了,也看出来沈闫在这里,就没有她们发挥的余地了,干脆退后一步,只将需要的东西送过来,瞧着沈闫伺候主子,她们只在旁边打下手,等着主子的吩咐。
“娘娘中的药是送天青。唯有知道做药的顺序才能制出解药来,这个还需要一点点的调制,稍有不慎,娘娘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沈闫一点点的给越襄擦拭唇角。
太后吃甜果子,沾染的唇瓣红红的,还有一点点的甜香溢出,那果子清甜可口汁水四溢,沈闫的目光却只落在太后的唇上挪不开了。
隔着帕子,都忍不住用指腹压了压她柔软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