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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自家主子的样子,似乎是有意蛊沈闫入毂,可即便这样,也实在不必这麽折腾自己的。

越襄的动作,折桂与鹊枝能看懂些许,也有看不明白的。但有一点两个丫头是很清楚的,主子这身子骨折腾的够呛,能保养还是要尽量保养的,药也是要喝的,不然过后难以捉摸的未知后果,到底令两个丫头有些担心害怕。

越襄瞧着花,还叫放在床前,就在她跟前才好。

见折桂鹊枝着急,伸手拨弄那花枝时浅浅笑道:“人家巴巴去花房里精心挑的。又叫了身边的人送过来,我怎麽能不给他这个面子?只是见一面,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,哪里就劳动狠了?”

沈闫的恨,恐怕症结还是在原先折桂鹊枝说过的旧事上。

小太后心高气傲的,瞧不上太监,那些话语她听着都刺心,更别说当事人了。

想要收拢拿捏人家,总得先消了人家的恨,留着人家的在意,人家才肯尽心做事的。

她见这个小内监,为的不还是沈闫麽。她得让沈闫瞧见,她如今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
现下种种所为,也确实是和从前的小太后不一样了。

折桂和鹊枝倒是还一心一意为了她,两个人私底下的嘀咕越襄不知道,但若是真有什麽疑问到了她跟前,她也是自有说法的。

小太后在先帝除服后就头疼病了,再醒来就是她。这话半真半假的拿出来,正可以都推给那个病。

人要是惜命起来,性情大变都是有的。更别说她如今不过是改了行事风格而已。

临睡前,熬好的药又送到了越襄跟前。两个丫头殷切的望着越襄,想着,这回这药该能喝了吧?

这一回的药两个丫头更是不假手他人了。一应流程都是两个丫头亲自去做的,连药都是亲自瞧着抓的,绝不会有问题。

主子总是不喝药,这身子肯定是好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