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菲丽达看向车窗外, 她听说可能会遇到危险,有点莫名的紧张。
“安妮, 你为什麽不去告诉王储,让他劝父王取消这次狩猎呢?”
“不用,给我这消息的人不太靠谱,万一不是刺杀呢?那岂不是耽误了王室的传统, 反正宫廷守卫这麽多都跟着呢。”安妮懒懒的说道,她为今天外出的午餐準备了卤牛肉三明治, 如果没危险,那就开饭,如果有危险,那就解决了危险再开饭。
索菲丽达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这样,那给你提供消息的人呢?他也在狩猎的队伍里吗?”
她并没有问这个人是如何察觉这消息的,毕竟宫里人人都有错综複杂的关系,况且这是安妮的门路,她不自觉的多了些分寸感。
安妮擡头往车外瞧了瞧,前面是王储的车,后面是王孙的车,最前方是国王和杜洛夏夫人。
两侧跟随着许多骑马的勋爵,骑兵,步兵,就是没看见斯特兰奇。
“他不在。”为什麽不在呢?安妮不觉得他是会缺席这种场合的,最近他又没什麽事要办。
马车进入一片阔叶树林,透过树木依稀可见弯弯的湛蓝河水。
阳光灼热,四处有鸣蝉,安妮跟索菲丽达说:“这蝉蜕还是一种药材,可以用来发汗。”
“我听说迦宁有专门使用草药治病的药师,只不过那地方太远了,那里的药材运到咱们这里,都被当成香料吃了。”
当初安妮就是靠着在香料店里找吃的满足胃口。
“那可不是?等迦宁的使者到了,他们会教你当地的语言,要是想学草药,大可以让他们的药师来教,反正閑着也是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