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储问起她为什麽会知道这些,她依旧是说,自己在港口与南方的一个炼金术士有来往,对方受她的恩惠,告诉了她很多秘方,但这些秘方大多都有误差,得让她慢慢的实验出来。
南方小国林立,风俗环境不同,能烧出瓷器,织出丝绸,也真有一些炮仗之类的东西,谁又会去求证呢?
王储不管这麽多,只要能为他所用就行。
安妮扯了太多关于南方的谎言,她不打算与斯特兰奇说:“没说什麽,我只不过是恰好救了他老人家一命而已。”
二人聊完正事,旋即离开花园,回到戏剧厅里,他们看起来只是聊了聊促进感情的天,各自神色坦然的归位,好像并没有涉及到任何阴谋。
这个年代的戏剧,总是一些讲述神话故事的,看起来倒是有趣,安妮看的津津有味。
等到戏剧快要结束时,忽然有个侍女从外面进来,在心情愉快的王储妃身边低头说了什麽,王储妃瞬间就垮了脸,也没有继续邀请安妮和公主在戏剧结束后一起聊天,反而匆匆离开了这里,惹的人群议论纷纷。
国王的席位里,也有侍从上前禀报消息,听完之后,国王和他身边的王储也倏忽间站起身,不顾杜洛夏夫人的询问,匆匆往外走去。
安妮与身边的索菲丽达耳语:“这是怎麽了?”
公主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。”她拦住了一个侍女,问了几句。
这个侍女说,是宫外出事了。
“奥抚勒大教堂里的圣子雕塑上吊死了一个人,他身上写满了对鲁伯茨大主教的犯罪指控。”公主感到十分不可置信:“大主教比我父王小几岁,他曾经与我父王关系很好,还是因为杜洛夏夫人的事情,我父王才对他生了嫌隙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