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精稚嫩的眉毛顿时拧起,疑惑的声音响起,“那不是亲兄妹、亲姐妹就可以计较了吗?”
云开也露出满脸求知欲的表情。
姜花被他们整沉默了,空气冷凝了几秒钟,她猛地看向徐骋怀,摆烂似的说道:“你的孩子,你来解释。”
徐骋怀并不接这个锅,“你自己说的话自己解释,我可不知道你意思,要是解释歪了,你还得赖我。”
姜花连忙保证,“我绝对不会赖你。”
徐骋怀表情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从她身上收回眼神,语气没有起伏地说道:“你看我信吗?”
姜花顿时是噎住,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,看着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。
徐骋怀动作一顿,看似不慌不忙,实际狼狈不堪地改口,“好,我来解释。”
徐骋坦看得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个不茍言笑跟冰块一样的哥哥。
“哥,你别是被什麽东西附身了?”他惊得脱口而出。
姜花闻言一愣,顺着他的目光落在徐骋怀身上,忍了忍又憋了憋,实在没忍住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徐骋怀难得破防,恼羞成怒地瞪她一眼,又望向徐骋坦,恶狠狠地警告,“不会说话,可以把舌头割掉。”
徐骋坦顿时吓得哇哇大叫,夸张地向两个孩子告状,“看到没?可千万不要学你们的爸爸,割别人的舌头,那是违法的!”
云舒腼腆地抿嘴笑了笑,小表情有些得意,“我爸爸是吓唬你的。”
云开也说道:“小叔,你别害怕,要是爸爸真割了你的舌头,我去帮你找曾爷爷讨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