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雨把行李放进了里面一个小房间,这个房间她带着妹妹住,布置十分简单,一铺木床,一张书桌,一个衣柜。
听见陈冬红问:“你大伯母给了你钱没有?”
“给了两块。”江雨回道,“但我在院里遇到我哥了,他又想问我要钱。”
陈冬红走到房门口:“那你给他了?”
“没有给,我还遇到小叔叔了,他说了我哥两句,我哥就没再问我要钱了。”
陈冬红看了眼女儿:“他问你要钱,你不给就是了,他又不敢真的往死里打你。”
江雨听见这话感觉有些不愉快,孟家明扯原主的头发推搡多少回了,亲妈也只敢说两句,让女儿忍……她不禁说:“他那样沙包大的拳头,随便打一拳也很疼的好不。”
“也没见他真的打,你怕什麽?你一告状,他就更记恨,下次就欺负得你更狠。”
江雨发现自己跟陈冬红话没说几句,就有强烈的三观沖突,心里很是不爽:“说来说去,还不是你们惯的。”
“怎麽说话的呢,你回了趟大伯母家,说话也变得呛人了?”陈冬红没好气地说,“反正过了年你就上班去,有自己的工资了,妈妈帮你保管,也免得你哥又敲诈你。”
提起这件事,江雨心里一顿。
上班是原主的选择,但在上班和上学之间,她是选择上学的,于是说:“可我想上学。”
陈冬红一听,眉毛都拧了起来:“你上学有什麽用,成绩又差,不是那块读书的料,还不如早点儿出来干活儿挣钱。”
原主的学习成绩的确很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