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从同学,对她的父母,会抱有怨恨吗?她会不会觉得,那对偏心的夫妻和做作的姐姐没有得到更重的后果,而气的半夜直哭呢?
将心比心,如果一个人有了强大的力量,但她的仇家不得报複,换做谁都如鲠在喉。
喻言是一个研究员,某种程度上说,他的心很冷,除了国家和某些特地的人,其余一概当做不知。
他温声说:“从同学,我本来是想带你看看全国人民献上的礼物的。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时机,明天下午三点,临川河边,你有时间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从嫣也是百无聊赖,花国先从首都开始通知下去,每户居民都有三天时间整理家当,而这几天她又不太想上浮空岛。
那天爱德加说了那样一番表忠心的话,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。
如果是人类还好说,上个世界无数狂热粉比这还过分许多,但问题是——
爱德加是一匹马,用着虽然帅气但是脸庞窄长,眼眸瞪大的马脸表达感情,这实在太叫人惊悚了。
尤其是见她表情不对,马脑袋低垂,蹄子在地上来回刨动:“没关系,我知道主人不会这麽容易接受。也是,我才陪着主人多久,不像258……它虽然像飞蛾一样到处疯跑,但是您是信任它的。”
从嫣简直有被茶到,瞠目结舌,呆了半天,忽然跳到岛边缘一跃而下——当然藤蔓还是捞住了她的。
之后就没有回岛上住了。
……
临到了赴约时间,从嫣保持小白花的人设,换了一件米白色的裙装,披着外套,一双白靴,长发半扎,清纯楚楚。
结果等她出门,到了目的,临水的草地新绿,难道阳光正好,清风徐徐的好天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