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刘桂兰担忧的很,就算沈盈再怎麽向她解释,她脸上也少见喜色。
不过她性子软,没什麽主见。
丈夫在时,大事都由丈夫和女儿做决定。
丈夫不在了,她拗不过沈盈,只能都听她的。
至于媒婆张婶,成了一桩姻缘,她原本应该也坐在订婚席上的。
但她推脱说娘家有事,让两家人自己看着办。
沈盈他们虽然觉得有些奇怪,但大事当前,也没想太多。
到了十一月十二这一天,风和日丽,是难得的好天气。
沈盈準备去把楚晏拉到家里来。
她一大早起床,先在驴槽里装上碎玉米杆,再拌上一瓢玉米,往旁边放一盆温水,让驴子吃个饱,一会赶路更有力气。
刘桂兰在一边喂过鸡后,就忙着做饭去了。
吃过早饭,沈盈把吃饱喝足的驴子牵出来,和母亲一起,把驴车套上。
一会赶着驴车,去把楚晏接回来。
刘桂兰满脸无奈的看着沈盈,轻柔的将她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“盈盈啊,妈真是不知道说你什麽好,一会出门,把头巾围上,不要搭理别人。”
这两天,她们家里来过不少邻居。
上他们家串门,无非就是想看看他们家的笑话。
问问他们是不是真的準备招个瘫在床上的上门女婿。
一会她俩赶着驴车出去,保不準又要被围观。
刘桂兰虽然也好面子,但她更担心女儿,怕她因为别人的指指点点而难受。
“妈,你就放一百个心,你看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