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周知念的命怎麽算,陆秋绾的命怎麽算?”江枕月抓住许霜清的手腕,两行眼泪就要落下来,“这世上,或许他们都对陆守仁有过期盼,但也都落空过失望过,周知念偷人有罪,但是被人活活打死,还有天理王法吗?陆秋绾认人不清,可她是陆守仁的亲骨肉,陆守仁仍然没有救念之心。”
“他陆守仁,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徒,也只有你,对他不离不弃。”
江枕月甩掉了许霜清的手,她看着许霜清跌落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样子,她闭上眼睛,摇了摇头道:“就这样吧,大夫人。陆守仁是陆守仁,他的罪,要等律法来定,而你是不是要追随他还爱着他,这都由你自己来定。”
“你我就不要干涉彼此,也别来兴师问罪,我只想要清净,我一想到整个陆府,就都觉得恶心。”
江枕月还没说她在陆府受的这些委屈,她为了提防陆守仁流下的那许多的血,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。
江枕月即使如此,仍然能低头看着许霜清,能给她一次抉择,她说:“或许你不知道,陆守仁,曾经试图毒害过太子,你觉得如今太子坐镇,能放过他吗?”
“这天下,到底是谁的天下?”
江枕月不想要留许霜清在这里,她转过身要去坐在凳子上,但她刚一转身,就被许霜清抓住了手腕。她没提防,和许霜清摔在一起,她的手腕光洁,没有了守宫砂,没有了一点贞洁的印记。
许霜清像是发现了什麽天大的秘密,她狂笑不止,看着江枕月:“好啊,你的守宫砂呢,你和人私通!你竟然背着陆守仁与别的男子,行不轨之事。你等着,等老爷回来了,我就要去告发你,周知念当初怎麽死的,我便要你也如何死。”
“江枕月,只有你死了,我才痛快!”
许霜清想要江枕月害怕,想要江枕月求着自己放她一马。